今天再继续跟那位病人“挖料”时,因为我跟另一位同学都选他作为我们的case study.
昨天跟他聊了一整天,发现他是一个挺脆弱的人。当然,沟通是你我都是说话的嘛,我不赞成对这位病人突然问一些很具体的只有我问你答的方式,整个谈话就变得很像“审问监犯”,他可能就很反抗我们,拒绝再透露更多。
或许我该婉转一点,告诉我的同学你问东西的方式有点不太适合,太突然,跟之前的话题没有连带,恐怕病人会产生抗拒。。。。。。过后在继续聊天当中,哪知道,我的同学在过程进行当中,突然间不耐烦,更该死的是老师偏偏要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。同时,病人都被叫出去了。
不耐烦的她竟然问老师说我说了那么多到底有没有用啊,说我不应该说这儿说哪儿的。她很激动地说,我当然是保护我自己,拼命地解释为什么我得要这样做。跟老师的谈话要结尾时觉得自己是否太偏激了,可能错的人是我,就直问老师我是不是太偏激了?我跟病人说话的方式有问题吗?我是尝试兜圈然后想慢慢地勾出病人他最内心的想法。当然,让我同学不耐烦的事也就是病人的回答能力很慢,因为他很容易受环境影响,思维不能集中。这种情况下,我当然会等他慢慢地说出他想要表达的心声。
后来老师害怕我们会意见不合而相骂,竟然跟我们一起去吃午饭,跟着我们有差不多两个小时了。因为大家都长这么大了,都没有为这件事而起更大的怒气。
之后,我的同学平静下来后跟我说:“我的爱心没你的这么宽,跟这些病人有太啰里啰唆的话题,我受不了。”
现在的我回想起我为自己辩护时,我是否太保护自己了?我这样说老师会对我的同学有什么评价啊?同时也怎么看我了?我有没有在我的辩词当中无意中伤我的同学啊?
今天这一个小插曲的却让我很不开心,虽然我跟同学都没事了,因为后来大家都如常谈天。
但我会责怪自己,当时的我不应该也跟着激动,或许清醒的思维会让我把事情弄得更圆满。
本身有一个很内心的想法:
“我不知道我的爱心有多宽,你的爱心又是怎么一回事了,
但,我知道,
当我穿上那一件神圣的护士服时,
我的角色就是一个学护,
一个正学习着未来要怎么当一个专业护士的人。”
***为自己辩护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过,好像硬硬地想告诉全世界只有我对你们都错的感觉。这篇文章不是记载你对或我错而写的,是警惕自己,以后EQ得高一点了,以后忍得就忍,或能说不以忍为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