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,忘了某一天,但还记得最后一次因为工作被一班只会冷嘲热讽的人欺负而哭,即便病人在手中,泪水还是不停不停地直流,最后连饭都没吃,跑去别的病房看我的朋友。没看她之前,我擦干泪水,看到她,我告诉自己,活着就是要坚强,因为生病的她正努力地过好每一天; 好好的我为什么就为了这点人家点起的皮毛而难过呢? 那一天放学后,洋人老师说的课正好是:“toxic behaviour in workplace", 于是,我又哭了,老师的课讲多久,我就哭多久。我明白了,这是一个恶性循环,但可以被制止的。在工作上,我被欺负,便儒弱,儒弱,工作效率不好,再被欺负,被欺负的,想报仇,就欺负别人。。。。。。不停不停的。之后,我的内心强大很多了,表面上很少反抗,但内心会说对方两句不是,起码没有沦落到以前哭着去上班,哭着回家的悲惨工作日。
虽然大学一点都不好玩,但,它却教会我另类思考。
加护病房里,学校与医院师长教会我帮病人护理,我得履行医属,我得抽痰,翻身,擦身,急求,观察,报告不正常指数,面对家人,面对医生,面对护理同僚。。。。。。但,教会我用心地去面对每一个被遗落的孤病者,每一个不幸逝世的患者与他们的家人,每一个病患的痛苦与无奈和他们的家人们,每一个病患的奋斗故事,却是受了心灵与体伤的病人与他们的家人。
这是我2013年收到一份很珍贵的卡,鼓舞我继续努力地走这条我认为比较崎岖的护理之路。
2013 年, 续哥哥来新工作后,妹妹也来新,步我的后尘,在南洋理工学院,修读pharmaceutical science文凭,走这条路意味着她将会走大概七年的路才能真正完成大学教育。漫长啊。。。到时,她姐我已经是三十岁了。
很多时候,我是妹妹, 妹妹是姐姐。
2013年,年尾,我开始把自己给培养活跃起来,也有跟朋友们兜兜转转。说真的,很感激有这班死党们,让我感觉在新加坡不完全只有工作,工作是无地自容,生活上我还有一班支持我的朋友们,我很欣慰。。。有认识很久很久的,也有刚认识的,这就是缘。
2013年,我就只回家两次,一次是新年,第二次是六月短短的两天,其余的年假都崩溃地用在学业上。。。爸妈吵架了,尤其是我妈,那份不懂怎么形容她的倔强,我是她的败将。全家只有我那个会煽风点火的哥哥制得了她。我想他们了。。。
2013年,我就只回家两次,一次是新年,第二次是六月短短的两天,其余的年假都崩溃地用在学业上。。。爸妈吵架了,尤其是我妈,那份不懂怎么形容她的倔强,我是她的败将。全家只有我那个会煽风点火的哥哥制得了她。我想他们了。。。
父母,这一个永远的称职已把他们的青春奉献于他们的儿女身上了。
该如何形容2013呢? 充实?不见得。总结来说,我没好好地如2013年年头许下的愿说要好好地过每一分每一秒,更多时候,蹉跎了光阴,又老一年的无奈岁月就这样侵蚀我的青春。我只要,只想要努力地生活每一刻。回不到过去,也不望回头了。我向往的是从我的本命年开始,我必须好好的,好好的培养自己成为一个努力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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